亲身的经历:
我又有活力了!(by
Jim Mazurek)
“我的膝盖害苦了我”。我时常因为膝盖不好赶不上底特律河驳船上的职员。我在船上的工作是海运承包商。实际上,我跑步喘不过气来,而且胸痛。
11年前,我49岁时开始感到挥臂时气短和肩胛骨间锐痛。我早上出去拿报纸时,不得不歇两次。在冷天和有风的天气,我的胸痛更糟,尤其是在早餐后。
我没有典型的心绞痛病人的表现:我没有整天坐在办公室;我不抽烟;我跑12分钟的运动应激实验,我的心脏病专家认为我的动脉没有明显的阻塞。
但是,我确实开始更多地关注我的健康,进行低脂饮食,减肥30到40磅。我的妻子一直非常支持和关心我。我回家告诉我有心绞痛,她的鼻子就发酸。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,同医生谈到饮食。她一直让我坚持按规定饮食。
惨痛的冬天
在一个惨痛的冬天,我的岳母和我的狗都死了。此后,我们决定呆在密西根不去佛罗里达了。我的体重增加了一点,我的心绞痛更糟了。血管图显示,三支动脉阻塞:一支阻塞100%,一支阻塞96%,一支阻塞80%。我的心脏的血运靠侧枝循环。
那时,我每天吃三次钙通道阻断剂,一个月还得用124到140粒硝酸甘油。
医生向我推荐搭桥手术,但手术疗法好象不适合我。我觉得我可能活不过手术这一关或者是可能有严重的并发症。
我在纽约时报上读到EECP(增强型体外反搏),安排在1994和1995年在Stony
Brook接受治疗。治疗后,我的硝酸甘油片剂的消耗从每个月125粒减少到每个月5粒。我又有活力了。
现在,我可以与四个活泼的孙子一起过一个夏季,并能完成海运承包商的辛苦工作。我可能在佛罗里达岛礁周围撑一个18英尺的平板船和钓鱼度过冬天。
一颗包在毛皮里的心
我的忠实伴侣(和健身教练)是一个名叫繁音拍子的黄褐色狗。她是一个非常活泼、聪明和工作勤奋的狗,但她不喜欢游泳,于是我们每天至少散步一个半小时。如果每天不锻炼,狗就会出问题,以至每次我开门她就会坐在我的脚边。我的活动量增加的水平一定程度上归功于这条狗。为了保持我俩的健康,我穿破了许多鞋子。
我一辈子都有宠物:它们给了我无私的情和爱。繁音拍子是一个包在皮毛里的心。她是很好的警卫和看家狗,一个了不起的伴儿。对于我,达到平衡在我患有心绞痛的生活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。
我给其他心绞痛患者的忠告是:EECP,运动,休息,饮食和你的人际关系的和谐。另外,生活需要“平衡”。试一试设法减少紧张。做你喜欢做的事。如果你喜欢你的工作就不会感到紧张。善待你自己。放松,如果你不放松,你的生命中就会出现某种改变。
Jim Mazurek在SUNY心脏学部和心血管中心接受治疗(纽约Stony
Brook)。如果你愿意让人分享你的故事,请给HEART
BEAT
写信,邮箱:10605,
Westbury, NY 11590或传真给编辑:215-233-5349。(摘自Heart
Heat第三卷)
69岁,
William Young在肯塔基大学运动系工作
“我一点也不懂EECP怎样起作用,但它真的有效,”肯塔基州列克星敦78岁的William
Young说。EECP使我感觉更好,于是我想出去走走和做事。我接近80岁,我很开心。
Young先生十年前做过搭桥手术,近一年前开始感到胸痛。心电图显示,他的病无法用手术治疗,心脏病专家推荐EECP。
自从接受治疗,Y先生一直做20分钟的踏车锻炼,时常是一个星期5次。他利用肯塔基大学运动系(他在这里工作了多年)的锻炼设备。Y先生一周几乎工作30个小时,安排娱乐和护送新成员去足球和篮球队,他的家属也在校园票房工作。
自从进行EECP,Y先生一直无胸痛,只是爬楼梯时感到有点紧张。“在踏车锻炼时,我没有感到压力或紧张,”他说。“我醒来情绪好。我幸福地活着,”与大学运动员有广泛友谊的Y先生说。“我从没遇到陌生人,因为我对每个人微笑。“在今年十一月上旬,Y先生仍然从星期一工作到星期五。他感觉好极了!Y先生每天踏车20分钟,进行很多运动。
76岁,Willard
Pierce继续治疗病人
“我忘记自己心脏不好,”加州圣罗莎76岁的WB
Pierce说。“我甚至忘记外出时带硝酸甘油,因为我不再需要服用它。”
Pierce先生去年进行EECP治疗之前,步行时心绞痛发作至少每周一次。Pierce先生由于六年前一次花粉热刺激性发作而呼吸困难,开始使用吸入器。但几天之后,Pierce先生抱怨这个治疗措施引起胸痛。他的医生立即让他住院治疗。血管图显示:他有严重的不可治愈的冠状动脉疾病。
Pierce先生作出了对他唯一可行的治疗选择,进行EECP。“这种疗法不是你称为舒适的那种,”Pierce先生解释说。“但我现在比接受EECP治疗前感觉要好。”
Pierce先生按摩诊所仍然开业,一周三天看30至40个病人。“施行物理疗法需要健康的体格,”Pierce先生说,他说让他速度减慢的唯一原因是他的膝盖。“按摩诊所开业不容易呀。”
68岁,
Ec Borovay
步行五英里
走平地去医院做第一次EECP治疗时,68岁的Ed
Borovay不得不停下来7次服用硝酸甘油。Borovay先生和他的妻子在娃佛朗西斯科走过一个小山,他们估计有七层楼高,他说某一天他能爬上它。在上个星期的治疗期间,Borovay先生爬同一座小山没有歇脚或服用硝酸甘油。当我到山顶,我对一个路人说,“对老人来说,那是一座高山,”那人回答说,“对年轻人来说,那也是一座高山!”
Borovay先生第一次心脏病发作在1984年。1984年他进行了4次搭桥手术,关闭后,又于1988年接受了三次搭桥手术。1990年,他作了颈动脉手术。在他的心绞痛复发后,他被安排治疗,某种程度有助于缓解他的心绞痛。Borovay先生一天仍然发作十次轻度到重度的心绞痛,尤其在饭后,信赖于他是否镇静或处于应激状态。他的儿子在国际互联网上了解到EECP后,Borovay先生就想试试它。
治疗后,他感到富有生气。今天,Boarovay每天爬30级楼梯去他的皮毛商贸公司。他喜欢保持活力,每个星期步行5英里不用服硝酸甘油。他说他感觉挺好并且精力充沛。
“我有一群孙子和一个曾孙子,我很幸福我仍然能四处走动,”他说。
在今年,十一月上旬,Borovay先生将过一个正常的生活。他可以长距离的步行,他保持增加运动量。Borovay一直非常积极接受EECP治疗,并向其他的心脏病人推荐这种疗法。去年他甚至在奥伦治县演示EECP的过程,并让人相信再多几个疗程效果会更好!
Marjorie Kepner在乡村的集市寻找古董
Marjorie
Kepner今年69岁,她说:“30年前我的父亲死于心脏病,如果那时有今天这样的知识和治疗手段,我认为我的父亲会更长寿一些。”
象她父亲一样,Kepner夫人患有冠心病,她曾做过四次心导管、四次血管成形术,一次三联的搭桥术。很不幸的确良,经过这么多的治疗,她每天仍有心绞痛发生,甚至不能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而没有心绞痛。在心脏病学家的推荐下,Kepner女士接受体外反搏治疗。体外反搏是一个无创性的院外治疗,它可以减轻或消除心绞痛。
经过体外反搏治疗后,Kepner夫人仅发生过3、4次心绞痛。在两次心绞痛发作时,她只口服一片硝酸甘油,足以减轻其症状。
Kepner夫人生活中的另外压力是52年的粮尿病史,她感到健康问题和生活中所面对的压力一起,在诱发心绞痛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。Kepner夫人来自一个“多事之家”,对她来说,急燥、冲突、面对比其它活动更易诱发心绞痛。她试图减少压力,转移精力到体外反搏治疗上。
Kepner夫人积极参与和朋友们的交往、教堂的唱诗班和她的古董店,她视与朋友的交往为减轻压力水平的关键。
自从接受体外反搏治疗以来,Kepner夫人和她的丈夫一起重新开始旅游和寻觅古董,他们夫妇最近穿越美国南部,其中包括在Savannah
和Charleston逗留在那里进行他们的研究,Kepner夫人现在花更多的时间四处走动,为她的古董店采购珍品古董。
Kepner夫人说:“我是非常相信体外反搏,它给了我更多的力量和能量。她在生活中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姿态。“忙碌和活跃”是Kepner夫人对自己现在的描述。她说:“就我来说,体外反搏治疗的结果是一个奇迹。”
一个心绞痛患者的故事 (最大自由地摆脱心绞痛)
我的心绞痛是一种残忍的、使人痛苦不堪的感觉,疼痛开始于我的胸部,然后向上移向我的下巴,向下移至我的胳膊,左肋也感觉被疼痛缠住,动一下好象就要爆炸。
不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,这种疼痛都非常有力。我最大的恐惧是硝基喷剂不能清除疼痛,我会等五分钟然后又再喷一通,我惊慌地想疼痛不会消失了。
近几年我的心绞痛变得如此厉害,以至于我不能动用手术。有些早晨我醒来后感觉象没睡一样,还有一些天的中午我感到被彻底拖垮。我和我的妻子喜欢早晨去散步,但许多早晨如不用硝酸喷剂我都不能走一个街区,有那么多的事情我想去做,但我的身体却不允许。
我是1995年8月在汤姆布鲁卡的晚间新闻里第一次听到EECP的,当我女儿得到这个新闻节目的翻译手本后,她和Robert
Turner,在节目中被访问的病人联系。来自弗吉尼亚的Turner博士在纽约Stony
Brook的大学医疗中心刚结束他的EECP治疗。
我的健康问题总是和Turner博士类似。他在70年代和80年代作过两次搭桥手术,90年代做过血管成形术。我在1980年做过外科手术,88年又做过一次,共用了九根搭桥管道。在90、92、94年又分别做过血管成形术。Turner博士说他的健康坏得使他几乎不能行走到他的邮箱,他的心绞痛是那么的厉害,以至于很简单的动作如抬胳膊去剃须和梳头都很困难。
Turner博士对他的健康问题非常重视,到处寻找治疗,希望能有助健康。他读到了有关EECP的文章,立即被吸引住,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和调查,他被接受参加在美国进行的第一批EECP治疗。
EECP包括35次每天一小时的治疗,12小时后他感到有些轻松,当他的治疗结束时,他的家人说他象年轻了10岁,他以前曾经总是赤着脸。
最好的疗效当然是心绞痛消失了,他知道他的症状不能治愈,但他感到给了他余生最好的生活质量。
EECP对Turner博士的疗效在随后的几个月总在我脑中盘旋,他的心脏状况和我如此相似,也许EECP也能帮我。我知道第三次搭桥术对我来说是绝对不可能了,而成形术只能提供暂时的轻松,我怀疑再进行一次旁路术能否对我有益,如果有任何一种其它的选择,我都会尝试。
75岁了,我是一个退休的老头,但即使退休了我仍想工作,我喜欢林间工作,喜欢支棚架和马棚,但我已有2-3年未工作了。我也喜欢院内工作和待在家里,家人取笑我太细心,指责我总给水管上蜡。但我确实喜欢忙碌着,被迫静静坐着看妻子除草要我的命。我的心内科医生告诉我尽我所能工作,但我感到我所能干的越来越有限,我不是满意于斜靠在林荫下的椅子上度过余生的那种人。在Turner博士的激励与家人的支持下,我知道现在应该对EECP多了解一些。
虽然Stony
Brook是最早的反搏点,但我们也知道现在全美的医疗中心都有EECP,我们和离家最近的一家联系,又和曾作过EECP的病人交谈,他们对EECP的看法一致,即它能大大减少心绞痛的发生率和严重性,此外还可增加精力。我决定我必须试一试。经过体检和回顾病史,我被认为适合EECP,我的心脏仍然有力,没有被心脏疾病损害,且我的血压一直正常。
经过一年的深思熟虑,我在1996年8月8日接受第一次EECP治疗,仅仅一个星期的治疗,我的腿就得到了显而易见的改善,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轻松,实际上象是坐在床上,腿脚悬在一边。我脚上的感觉也改善了,实际上我已经能感到赤脚下的地毯了。
治疗结束时,我体会到90年代早期进行的血管成形术后感到的少许轻松和EECP带来的巨大自由相比显得如此苍白。它不是让我坐等,等到下一次治疗带来的轻松,而是一种慢慢放松。从第一个星期的治疗开始,持续地给我一种巨大自由的感觉。
在我结束EECP治疗的最初三个月,我高兴的宣布,我只需要偶尔用一下硝基类药物,记得EECP之前的那些日子,我一天被迫要用3-5次。
如果我介绍说EECP是包治心绞痛的一切手段,那将是一个误导,在我的血管壁上有血栓聚集,导致栓塞发生,这需要几年,我没期望在几个星期的治疗就能痊愈,但我可毫无保留地说,EECP给了我过去每日经历的心绞痛巨大的自由,就这些自由而言,在我看来是一个巨大成功。
总的说来,我感到好多了,最大的自由是远离心绞痛。
[发布时间:2009.07.16]
|